哭丧者专门用来扒在那一种死者旁边跟死者说三说四,让旁边的人进行评说,这个哭丧者其实就是陈晔,因为陈晔在向跟人表达这一种委屈。
当这一种委屈被她的哭声渲染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,那么她旁边的那些个舆论还有影响就对我不利了。
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,这个原因是什么呢?这个原因无非就是我自己还是一个名人,如果我自己的名声就此断送,恐怕我以后连案子都破不下去了。
所以如果我现在就此离开她,也许我就真的败了,我是一个男人,我更是一个神探,所以我自己得有得担当,我的担当不是对她负责,我是为了我未来的事业进行着担当,所以我会朝她走过来,我要牵着她的手,我要陪着她把这一出戏给演下去。
没有错的,她在我的面前可以跟别人演上一出戏,为什么我就不能在别人的面前也去表演这么一出戏呢?反正都是在演戏嘛,又何必如此的认真,有一些事情,如果你自己一认真,那么输的自然而然就是你。
对此,我TM的深谙此道,为什么会深谙此道,因为我破的案子太多了,我见过的乱七八糟的人太多了,我所领悟的东西也似乎比一般人要深刻得多。
所以现在我要陪她一起去演着这一出戏,在周围人的面前去装着各种各样的好,等到这一种装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呢?
也就是我和她明天决一雌雄的时候了,她说过要我陪她一天,我也答应了她,到晚上的时候,我要走,她却借机钻了我一个空子,所以我自己被她这样子摆了一道,觉得被她给坑了,被人坑一次那叫没有经验,如果三番五次被别人坑那就叫TM的傻了。
我不是傻子,因为我有和她对坑的资本,是我三番五次被她捉弄才会变成这波样子的,所以最后我接过了她,我走到了她身边,我跟她诌了一个小小的谎:“其实我想过去跟你买一个蛋铜的,你不是说你最喜欢吃那个蛋铜吗?所以我就要过去了,所以你不要因此而认为我是想离开你呢?”
我这么着跟她说着话,她的脸上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个十分惊愕的表情,然后脸上由惊愕而变得十分僵硬起来了。
然后呢?当旁边的人听到我说这番话之后,片刻之间,真的就只是片刻之间,四周就开始那个啥,四周就开始叽叽喳喳起来了,然后又有人在议论着我,只不过议论我的并不是我的坏,而是对这个女人的质疑声音。
这些个声音是什么呢?
“对哟,这个男的回来了,他方才说要去买蛋铜”
……
“看来我们是不是有一点点错愕了他呢?”
……
“是的啊,看来这个女人有一点点太极端了”
最后一个声音最他妈的绝,这个声音是什么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