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颜,我有话要跟你说,先别急着走。既然我知道了雅云的事,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走呢?”
时颜也思虑了,如果她走了,那母亲不是更渺茫了吗?
好歹现在有柳何政在,看样子,如果让他帮忙的话,还是有希望的。
时颜重新坐下,此时柳何政已经神情恢复了往常。
他叹了一口气,重新开口。
“想来,我不说的话,你也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了。”
时颜抬眸,柳何政望着她的目光中满眼尽是慈爱与愧疚。
时颜也没有拐歪儿。
“对,我知道了。但是我从小就是从偏远小山村长大的,我不适应这个身份。”
柳何政没有再继续勉强时颜,他知道这根本就不是能够着急的事情。
“我不知道袁红英是怎么跟你讲我们年轻时候的事情的。
我跟你妈妈裴雅云是一直相爱的。那时候雅云和袁红英是很好的闺蜜。雅云身体一直不好,家庭条件很不错,而袁红英就是属于那种能够照顾人的温柔类型。
所以当时,我在跟雅云谈恋爱的时候,通常都会叮嘱袁红英好好的照顾雅云。雅云的父母去世的早,为了让我照顾好雅云,他们把经营多年的小公司给了我,就是现在的柳氏。”
想起这段,柳何政就觉得更加的对不起雅云母女。
“那不是很好吗?可是我妈妈为什么要走呢?她为什么会抑郁呢?”
柳何政摇了摇头。
“在我的认知里,雅云从来都没有抑郁过。”
“什么?没有抑郁?”
那为什么会待在精神病医院里?难道又是袁红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