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文东和他的母亲来过几次,周雅兰并不买账,现在有云尚做后盾,怕什么?
每次敷衍他们,这事情只能是云尚做主,他们家没有能力。
许文东母子得到常家有些人的怂恿,更坚定了从雪如家,再捞一笔的决心。
云尚这次刚回到家乡,就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,叫他们抓住机会。
于是,他们一家人齐上阵,看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
许文东的母亲,对云尚的警告置之不理,“姓云的小子,你横什么横?我们家还帮你养了十年儿子呢?你就给了那么点钱。”
云尚冷冰冰的说,“别给脸不要脸,这世上还有讹我的人?你们嫌钱少,当初怎么不说?我是有钱,但不会给你们一分!”
“我再警告你们一次,自己乖乖地走,我不为难你们,如果我的人动了手,你们这一辈子也别想有好的过!”
“你吓唬谁呢?你当我们是吓大的啊?要么给人,要么给钱!”
许文东的母亲,这是露出了她的贪婪的嘴脸,要人是假,要钱才是真。
可惜,他这次是遇到了云尚,一般人还真拿他没办法。
云尚双眼冷芒爆射地看着许文东,“许文东,我再次警告你们,想讹我的人都死了,你们真的要继续下去吗?”
许文东不知死活地说,“云尚,我也不讹你,你给我五百万,我再也不会来找你和雪如家的麻烦,不然,死也不会放过你!”
“呵呵,长本事了啊,把他手脚打断,叫巡察来把他们关起来!”
“姓云的王八蛋,你敢!老娘跟你拼了!”
许文东的母亲张牙舞爪抓向云尚,她以前的这一招是十分灵验的好使。
这次不同,站在云尚身边的萧玉儿,十分纳闷地说,“讨打!”挥手给了两个耳光,在膝盖踢了两脚。
随即迅疾地捏断许文东的手脚,一手提着一个,把他们扔了出去。
站在一旁的许文东父亲,傻傻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,不知所措。
“唉——,为什么要这样?这个家彻底的毁了!”
他就像梦游一般,地走了出去,没有再看躺在地上哀嚎的母子,一个人孤独地离去,背影里透出万般沧桑。
县里巡察十几分钟就赶来了,把一对母子丢上车,扬长而去。
这一顿酒喝得索然无味,云尚匆匆地结束了,回到自己的家里。
萧玉儿纳闷地说,“老大,这都是些什么人呐?还有人敢讹到你的头上?这也真是太匪夷所思了,难道他们真不怕死?”
“他们不是不怕死,是被钱给逼疯了,是我的两百万害了他们。”
雪如说,“我当初就想到了,他们不会有好下场,果然应验。”
“算了,懒得纠结这件事,如果他们好好的求我,说不定我会给。”
“他们就是无底洞,这次给了还有下次,什么时候才是头?”
第二天上午,云尚和云文翰,还有云涛三人,来到云正华的家。
“正华哥,我们来看你啦,昨天家族的开会,怎么不见你去啊?”
云正华眼睛翻了翻,“是云尚来啦,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“正华哥,是这样的,家族上千户人家,大家都同意搬新别墅了,唯独只有你们三家不搬,这不是把整个家族的建设,给阻住了嘛。”
“你搞你们的建设,这不关我的事,我不想住你那新别墅,还不行?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正华哥,你也是我们家族的一员,我们是一个整体,你总不能一家人,就阻住我们整个家族吧?”
云正华强词夺理的说,“我不管阻不阻住整个家族,但我只想住我自己的屋,这没影响别人吧?这碍了你们什么事?非得逼我搬家?”
“正华哥,我好心好意,低三下四地求你,你反而以为我是好说话是吧?你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是吧?想得真美。”
“你以为有你的那个弟弟,给你撑腰了是吧?我告诉你,云正华,希望你想清楚一点,你不要敬酒不吃,你吃罚酒!”
云尚厉声道,“你那个狗屁弟弟,就是个傻比,还为人师表,教书育人,好像有什么了不起,还想到家族里的要别墅。”
“我郑重地告诉你,他如果是这样,死了都埋不进祖坟。”
“你,你,你不要欺人太甚了,我可不怕你。”
“我要你怕了吗?我是在跟你商量,你怎么就油盐不进了呢?”
“我在自己的屋里住习惯了,我不愿意搬家,还不行吗?”
“行,你不愿意搬是吧?我告诉你,到时你就跪在我的面前,求我让你搬的时候,你可别怪我冷血无情!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,这一片我都会推平,但我还是会留出,你家这块地方,让你家永远就住在这里,周围都是田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