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儿满脸委屈,“还不是要取得你的无条件信任啊。不过这只是一方面,最主要的是,你给我爷爷治病时候,我就真的爱上了你。”
“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,但你那天晚上治病的时候,你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样,显得那么神圣,那么庄严,你的形象洞穿了我的灵魂。”
萧玉儿到现在仍然是一脸的神往,她的神情显得那么圣洁。
“小姐,你不是来真的吧?我老婆已经那么多了,你不会真的要凑着个热闹吧?我可惹不起像你们这种家庭的女孩,你饶了我吧。”
“我饶过了你,你舒服了,谁能饶过我啊?那我怎么办?”
这还真秀才遇到兵,有理也说不清,现在的女孩怎么这样啊?
“我发现你们这些高干家庭出来的子女,真的胡搅蛮缠,不讲道理。”
“我们能不能不说这些事情,说说元老阁,你有什么看法?”
“没事你说这些干嘛?你京都第一美女还愁嫁吗?”
萧玉儿一脸幽怨,“你真是胡说八道,什么叫我们不讲道理,跟你还真是说不清楚,什么叫我还愁嫁?没办法,慢慢来吧。”
“至于元老阁,我也只知道这个名字。”
“说了半天,我还以为你最起码也知道到一点,谁知道你就是绣花被子盖鸡笼——外表光鲜里面空,你有办法挖出元老阁吗?”
“我现在也在想办法,但目前还还没有,什么可行的好法子。”
云尚真不知该不该说出心中的办法,毕竟,他和萧玉儿也就只是见了几面,而这要说出来的话,就有可能暴露他的意图。
“我暂时也没什么办法,只有等,等他们出招,我们接着就是。”
“看来你也不是像,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啊?我还以为你早就成竹在胸呢?”
“哼哼,你更没有别人口里的神童样子啊?看把你牛皮哄哄。”
“废话,我不是刚刚接触这一行嘛,你干了多久啦?还跟我这个新手计较,简直大逆不道,根本就不是男人。”
“切,是不是男人,如果有机会,你试试就知道啦。”
“下流,你能不能正经一点,跟我说这里面事情,我也好帮你分析一下嘛。”
“算了,没几天就要过年了,就算是敌人,他们也要过年吧?我还要回南州一趟,敌人不急,我们也不必急在一时。”
“看来你的心还真大,面对如此强敌,你还有心情过年,不知道你这几年是怎么活过来的,也许真是你的运气比别人好吧。”
“没错,我的运气确实比较好,那我也没办法呀?”
“看把你美的,从今天起,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,你到哪我到哪。”
“哼哼,寸步不离?我上厕所你也跟着,我跟老婆睡觉你也跟着?”
萧玉儿看这个平时没有一点正型的云尚,心里咯噔一下,难道,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?他治病的时候,那种超凡入圣的形象只是假象?
萧玉儿哼道,“你就是个无赖,算了,我懒得给你瞎掰了,我去睡觉。”
“慢走,不送。”云尚目送着萧玉儿上楼睡觉,一颗心慢慢的沉了下去。
说真的,他现在的心里很乱,他知道萧玉儿的底蕴,其实他很想和萧玉儿敞开来,谈谈目前的局势。但他确实有点看不透,这个女人的心思。
这一辈子,最多也就过了三分之一吧,他已经败给了一个叫苗悦兮的女人,一直到现在,这个女人还在无情的伤害着他。
尽管,云尚现在强大得不是苗悦兮,可以伤害得了的,但就像他老家家乡的俚语:苍蝇不咬人,但膈应人,让人恶心。
现在,能够待在云尚身边女孩,都是他的死忠,他不想因为萧玉儿的到来,再次使自己陷入一种被动中。
萧玉儿的能量更大,换而言之,带来的伤害也会更大。
正是云尚在胡思乱想的时候,向明珠悄悄的走了过来。
看着云尚在抽烟,“怎么啦,遇到什么难事了吧?连烟都抽上了,看来这问题还真不小,要不说出来,我也听听。”
“也没什么,就是萧玉儿这个丫头,还有点琢磨不透,我担心又出现像苗悦兮那样的情况,难以令人想象。”
“一个人在同一个地方,跌倒两次的话,那是真傻。”
“云尚,你想多了,想萧玉儿这样的女孩,她完全不需要用什么心计,她和苗悦兮截然不同,没有可比性,别那么疑神疑鬼。”
“我也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呵,怎么样,兄弟们都安排好了吧?”
“都安排好了,有家的放了一个星期年假,无家可归的就在京都一起过吧,你是不是要回南州?我也打算回去一下。”
“行吧,把事情交代给上官兄弟和徐亦凤姐妹,把那帮兄弟照顾好。”
“那萧玉儿怎么办?你不管她吗?还是随她自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