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曼君是一个从骨子里恶毒的女人,他认定的事,十头牛也拉不回。
“他现在是不得了,听说还得了华医圣手的名声,看把他能的。”
“老婆,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,那也是人家打擂赢来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如果她敢不给兮儿治病,我拿刀砍了他!”
“妈,你有完没完?你比苗志鹏还厉害吗?”
“他敢对我动手?借给他胆子也不敢,我还是他岳母娘呢?”
“哼哼,你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,你像他岳母娘吗?”
苗悦兮十分鄙视自己的母亲,一转身还是上了楼。
在华尚银行大楼旁的一栋大楼前,挂着两块招牌,华美日化集团有限公司,和华龙国际投资有限公司。
在公司的大门口,苗悦兮在那里左顾右盼。
她当然是来堵云尚的,可她根本就不知道,能不能找到云尚。
云尚是不来上班的,她等了两多个小时,却依然不见云尚的人影。
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,他只能求助保安,“保安先生,云尚在几楼办公?”
“云尚是哪个公司的?我还从来没听说过。”
“他不是这两家公司的董事长吗,怎么你不认识?”
“我也不知道我们的董事长是谁,我们从来都没见过。”
“这样啊,那我找华美公司的林秀云,她在几楼办公?”
“哦哦,我们公司的林总裁?她在三十八楼办公,里面有礼仪小姐,她们会带你去林总的办公室。”
漂亮的女人,总是让人着迷,所有男人都一样。
当苗悦兮出现在林秀云的办公室时,林秀云也感到吃了一惊。
“悦兮,你怎么来啦?你是来找云尚的吧?”
“云姐,我要见到云尚,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?我怕打电话他不接,我已经在楼下的大门前,等了两个多小时。”
“你看你,你打电话他怎么会不接呢?毕竟你们还是夫妻。”
“云姐,你就不要提这个了,提到这个我的心里就特别地疼,是我们苗家对不起云尚,前几天他治好奶奶的病,还受到那样的伤害。”
“是啊,悦兮,你知道云尚这些年,是怎么熬过来的吗?他在老家受到奸人的陷害,身上就揣着几十块钱南下,幸亏遇到我和一个老乡。”
“在南郡工地搬砖,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?后来到了南州又是那样……”
“他的苦处有谁知道呢?我们也没办法为他做什么。”
林秀云是真疼惜这个男人,哪怕他身边只剩下一个女人,那肯定是她。
苗悦兮泪眼婆娑,“云姐,你别说了,我真的知错了,是我对不起云尚,我只想请求他的原谅,他怎么样对我都没关系。”
“悦兮,你别伤心,我现在打电话,叫他过来见你。”
云尚一大早就起床了,做完每日必做的功课,和慕容春夏秋冬吃过早餐。
她们去上课,而自己就在书房里研究“追魂夺命九式”针法。
那场和海东国的医术大比试,至今还在沸沸扬扬,他只好躲在家里。
他想到苗悦兮的身上,还患着那种怪病,那是一种在古医书上,叫做“两鬼闹春”的怪病,是疑难杂症中,最令人头疼的病。
天生在豆蔻年华的女孩身上,存在于骨髓和血液里的一种病毒,要用“阴阳夺魄十三针”,再配以丹药才能治愈。
最要命的是这“阴阳夺魄十三针”,患者净身之后,不能身着丝缕。
而且有几处还是在患者的**,这让云尚左右为难。
云尚想到自己和苗悦兮之间的关系,就令人头疼不已。
本来是想帮她把病治好,但凭她的个性,还不是铁定的认为,他是乘机图谋不轨?加之沈曼君,还不跟他拼命。
苗悦兮一直以为自己,就是理所当然的女神。
像云尚这样下等之人,就是能见上一面,也是莫大的荣耀,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分,在她面前,惟一的就是臣服。
如果是**了衣服呈现在他的眼前,她就是死,也不会让云尚碰她。
苗悦兮的骨子里是永远瞧不起他,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声。
云尚已经对苗家彻底绝望,如果不是心底,还存留了一份对苗悦兮的眷恋,他甚至不想再念及苗家这两个字,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。
由他们去吧,人总会为自己的人生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