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头冲三人笑道:“别急,去狼毫城还有4天的路程,我有大把时间给你们讲今夜所发生的事情。”
第二日清晨,略作修整的灭蝗军,大军开拔,继续向极北之地的狼毫城进发。
奇怪的是。
一夜之间。
原本在前方必经之路驻扎的4万协王军,竟往另一方向,撤去百里让出了通路。
而且原本协王军的驻地,还留下不少作战给养物资。
灭蝗军中负责后勤的将领高兴坏了,虽然生疑,却也在得到上头命令后悉数笑纳带走。
林豹麾下的情报探子,更是打听到一个似假似真的大消息。
北境安抚使秦庸,连日随协王军赶路,身体抱恙,所以打算在近处的墨阳城修整。
4万协王军进攻平阳的任务,已然交由北境大都督石承志全权负责。
只是不知何故,协王军虽然仍旧朝着平阳进发,行军速度却是明显慢了不少...
灭蝗军军中,也是各种说法流传。
但很快就获得主帅,那位神使尊者新下达的死命令。
“加快行军,5天之内,不但要抵达狼毫城,还要一鼓作气击败王族在北境驻扎的3万嫡系神凰军,作气解除狼毫城之围!”
虽然这样一个命令。
成立不久的新军士兵,大多也觉得不可能完成。
但是与协王军脱离接触后,灭蝗军的行军速度,却是明显加快。
但对于种种传言,身为主帅的赵城,并不多说。
而是示意各部按照作战计划赶路就好。
很快,已是离开平阳城的第六日。
距离与4万协王军差点开战的夜晚,也过去了三天。
而明天大概再需半日行军,便可抵达最初制定的作战目标地一被3万神凰军围困的狼毫城。连日的急行军,灭蝗军的士兵多少有些疲惫。
大战之前的休息,自然十分必要。
夜色降临,灭蝗军的帅帐之内灯火通明。
千兵校尉以上的将领,悉数在座。
各个神色肃然,准备听赵城下达与神凰军作战的安排。
明天即将迎来生死攸关的首次大战。
不论是战前部署,还是稳定军心,自然都十分必要。
“开会前,先告诉大家一个消息。”
赵城环视众将,声音平稳。
“你们当中或许有人已听过那个传言,北境安抚使,天阳神君的老丈人,忠阳侯秦庸抱病在身。”“但我现在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你们。”
“秦庸,已经死了。”
“而且,不是病死,是被格杀暴毙。”
众将面色一滞,无不露出讶然之色。
秦庸在北境,当了十几年的安抚使,女儿又是天阳神君的侧妃。
凭借这一层关系,筒直就是北境的土皇帝。
虽说这老头的名声着实不佳,但向来护卫森严,星狼族叛军几次行刺,均以失败告终。
又是谁能将其格杀?
“你们也不必猜了。”
“秦庸,我杀的。”
众将目中,皆露出震惊之色。
转念又想,当前要说谁以一己之力,杀得了受到严密保护秦庸,也只有这位武力超群的神使尊者了。赵城扫了表情不一的众将一眼,继续道:
“秦庸为老不尊,仗着王族贵戚身份,所行之事,想必诸位以前不敢怒不敢言,着实令人不齿。”
“正好被我撞上,索性替天行道。”
“在此顺便告诫诸位,麾下将兵,决不可肆意妄为。”
“否则,秦庸之死,难保不会发生在你们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