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殿下果真聪慧。”裴珝笑道。
两人神色又恢复了之前的云淡风轻,仿若刚刚那一幕并没有发生过。
“你也应该和我一样想开些,即便她不是你心中如意的人,那你日后还是可以娶你喜欢的人。我若是再等不到青雀国的大殿下,便也会娶了我朱子的有志男儿。”花想容一想到裴珝不喜欢宁嗣音,还娶了宁嗣音,将宁嗣音冷落在后宫的样子,心里竟没来由的快意。
“花殿下不仅聪慧,还豁达,不愧是朱子未来的女帝。”裴珝笑道。
两人相谈片刻,花想容这才出了宫。
而天玺府邸中,宁嗣音同御凰影正在院子里说笑。
宁嗣音一改往日的清冷,欢脱的性子倒与小时候相像,而御凰影亦温和了许多。
“你说,盛濯沐回了白月,还会不会过来?”宁嗣音朝一旁的御凰影问道。
“你可就是这般三心二意的待我?”御凰影颇有些怨言的样子说道。
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宁嗣音看着御凰影的样子,“不过,你这个样子,倒是很耐看。”
“那你就多看看。”御凰颜勾了勾唇。
“我觉得他还会再来,若不是他来,只怕来得就是盛濯风了。”宁嗣音果真听话的打量这御凰影,好似怎么看也看不够。
御凰影享受着这样的目光,过了一会儿才道,“不管他们两个谁来,只怕对墨沧都是大大的不利,你该要开始计划了。”
“不着急,而且我倒想看看,到底是盛濯沐更得盛灿的心,还是谋划已经的盛濯风更得盛灿的心。”宁嗣音淡淡的说道。
“听宫中的人说,花殿下同二皇子进来走得近,而之前大皇子死的时候所中的毒是白月国的毒药,如今离祭正在调查,只怕有人正在把下毒罪证指向白月国的人。”
“你也知道了,那个大皇子所中的毒我见过了,是失传已久的含笑散,只怕大皇子就是连死都不知道杀自己的人是谁吧?”宁嗣音微微愣神。
“含笑散,可是那个让死者没有痛苦,遗忘一生的毒药?”御凰影有些好奇。
“你知道为什么死都死了,还要让服毒者遗忘一生吗?”
“好像是因为最初服毒后,有怨鬼报仇的说法?”
“是了,旧时有一后宫嫔妃,同皇上本就青梅竹马,只是皇上后来娶了别的女人成了皇后,而她只是一个贵妃,她原本想着皇上不过是权宜之计,只是后来发现皇上对皇后盛宠。后来那女子便给那皇后下了毒,皇后死后,后宫夜夜闹鬼,所以含笑散的制造者便又改制了毒药。许只是个安慰罢了,让死者忘却一切,便能不来寻仇,倒也荒谬。”
“那皇后便是盛灿之母,后来,白月国便明令禁止含笑散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我虽对这些并不甚关注,却也听闻一二。”御凰影倒是一改往日的腹黑霸道,此时慵懒的坐在宁嗣音的身旁听着宁嗣音的故事,把玩着宁嗣音若绸缎般顺滑的发丝。
“其实,这只是表象,真相并不是这样。”宁嗣音勾了勾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