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凌霄默默地扬起了脑袋，眼眶里湿湿的，让他不得不找个办法解决一下。
轻轻地用手背毫无痕迹的把眼泪擦掉，季凌霄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：“虽然你在血统和名义上是第一顺位的继承人，但是你一直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，在很多方面其实是有欠缺的。”
“以后和莫秋雨在一起，”说着，季凌霄顿了一下，吞了口唾沫继续道，“虽然他也不错，但是很多事情会需要你一起面对，也有很多事情是他没有办法帮到你的。所以你一定要加油，学会变得坚强起来。”
“嗯”，夏乔安再一次带着哭腔回应。
季凌霄深吸了一口气，转头看到夏乔安泪光盈盈的脸颊，心如刀绞，伸手想抱她，却还是咬了咬牙忍了下来，用手揉了揉她的短。
夏乔安抹了一把眼泪，突然回头看着季凌霄，笑着问他，“我的新型你还没跟我说好不好看呢。”
季凌霄笑了笑，脑袋左右歪了歪，好像是在仔仔细细的查看她的型，最后很严肃认真的说：“不好看。”
“喂！”夏乔安算是被他逗笑了，伸手轻轻推了他一把。
季凌霄笑着说：“真的不好看。”
“特别是有风的时候，你的头简直就是群魔乱舞，而且总是跟个鸡窝似的，还不如以前的长呢。”
夏乔安委屈的抓了抓自己的头，“真的这么丑吗？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剪掉的。”
“那就不要后悔，坚信是最好看的吧。”季凌霄说。
夏乔安安静的和他对视了一会儿，点了点头，“我知道。”
这一夜，他们就这么坐在角落里坐了一宿，话题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，却也谈到了黎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