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凭你这么空口白话，我信过你多少次？”夏乔安说着说着，眼泪就又出来了，“可是你呢？跟我说过多少次实话？”
“你总是把事情瞒着我？你难道觉得我这么没用吗？”
“不是！”季凌霄有些激动的想跟夏乔安解释清楚。
“算了！”夏乔安提高了音量，深吸一口气，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太失控，“我说过，和你在一起真的太累了，我受够了。”
“我们就这样结束吧。”夏乔安看着季凌霄，“求你了，放过我吧。”
季凌霄摇了摇头，笑着说：“丫头，你不要和我开玩笑。”
“季凌霄！”夏乔安冲着他大声的吼道，“我们完了！”
“我们结束了！”
季凌霄缩着脖子愣愣的低头看着夏乔安，好像在反应她刚才说的话。
过了许久，他才眨了眨眼睛，好像才弄明白她说的是什么，抓着她的手僵硬的缓缓松开，低头苦笑了一声，“是这样吗？”
“那对不起。”
季凌霄扯了扯嘴角，小声地说：“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夏乔安舔了舔嘴唇，感觉心痛的难以承受，“你下山去吧。”
说完，夏乔安转身往屋里走，眼泪还是在转身的那一刻不争气的流下来。
明明这么在乎，可是就是没办法回去了，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季凌霄看着她转身往里走的背影，刚才牵着她的那只手空荡荡的，就如同他此时心脏的位置一般空虚。
他的怀里还抱着夏乔安塞给他的棉袄，低头看着扬起嘴角笑了一声，但却流下了眼泪，脑袋昏昏沉沉的，一时之间没支撑住，一头栽倒在雪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