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凌霄语重心长地点了点头，“有。”
“啊！”夏乔安听了，更加不好意思，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。
“真的假的啊？！我一直觉得我隐藏的很好的！”
“你看项瑜的眼神都好像恨不得把他吃掉，你说明显不明显？”季凌霄非常直白地说。
“哈？！”夏乔安把脸靠在桌子上降温，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，“那不是很多人都知道了。怎么办呀？”
季凌霄这次没有回答，也没有补刀，只是感觉心口有些酸酸涩涩的味道，苦笑着喝了一口自己端出来的咖啡。
“现在呢？”季凌霄问道。
夏乔安鼓着腮帮子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上次不是说他骗你，原谅他了？”
夏乔安丧气地垂着脑袋，“我好像真的很没有骨气。明明他这么利用我，我还是没办法不喜欢他，怎么办？”
季凌霄深深地看着她，感受着胸口熊熊燃起来的火焰，恨不得跳起来逼着夏乔安现在就放弃项瑜。
可是，他太明白自己所处的地位，绝对不可以这么做。
“那就继续喜欢着吧。”季凌霄别开夏乔安的视线回答。
夏乔安听到他这么说，好奇地问：“真的吗？还可以一直喜欢吗？”
“你不是说忘不掉，既然这样就顺其自然的喜欢好了。”季凌霄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瞬不瞬的看着夏乔安，好像也在对自己说。
“我觉得，也许他是知道自己利用我是不对的，所以也没有很渣对不对？”夏乔安自言自语的说，“说明他还是知道承认错误的，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