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御尘的手紧握着，骨节钻的很响，声音也如刺骨寒风。“我折了你女儿的翅膀，所以你废了我的腿。让我二十多年站不起，是吗？”
白灵儿摇头，“那是你自己的劫数，你的乾坤扇散落之时，你的那张扇面很有灵性的化成了你的青梅竹马，希望你在人世间享尽繁华。宿命难逃啊！廖卿凡是你的救星，更是你的灾星。所以，你腿残，你怕黑，你怕冷，甚至你有血凝障碍，小时候你明明什么都没做，就是会血流不止。”
“但是，我司御尘不但活着，我的病也治愈了，我更是娶了你的女儿。所以，我不觉得这是劫难。”司御尘笑的阴沉，白灵儿看向他，“你以为我这次来帝都真的是为了廖卿凡吗？”
她没说这些之前，或许他会以为她是抢扇骨和扇面。
如今，他比谁都清楚，白灵儿豁出性命就是找他复仇。
“岳母，你看见那两盆花了吗？”顺着司御尘的视线，白灵儿发现地上放着一盆星辰，一盆太阳花。
他是有备而来，打算和她从黑夜大战到太阳升起。
司御尘善于利用灵植战斗。
白灵儿一脚踢翻了一盆太阳花，不屑道：“一个半吊子异能的凡人还想跟我较劲，你是不想死的好看点，是吗？”
司御尘的眼神看向远处，逆光的影子，身形再熟悉不过。“岳母，你女儿在看着你。”
“若若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姬若从暗处走出来，神色很恍惚，“娘亲，你刚说的都是真的吗？”
“是。”白灵儿目光坚定的看着姬若，“娘亲之前没有告诉你，就是怕你承受不了，现在看来，他对你也不好，你知道了应该试着接受真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