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从之拉着车后座上那位昏迷的“活物”一路去了医院。
当然了,并不是给她医治。
俗话说,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解决私人恩怨的两大场所医院和夜总会。这两个场所相似的地方就是人流大,人员杂,良莠不齐。
他直接去了医院,如果对方不识相或者自己受了伤,在医院附近还可以抢救一下。
别问他为什么怕死还去作,人生不作等于白活。
沈从之一边开车一边哼歌,丝毫没有注意到后座上的人已经苏醒了。
司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,脑袋也被什么东西罩住了。
她并没有大吼大叫,当然,她的嘴被布团塞住也张不开嘴。
司然的裤子兜里面有一把修眉刀,她用手指勾出来一点点切割着绑在手腕上的绳子。
身子一直有颠簸感,她能肯定自己在行进的车厢里。
不一会儿,她手中的绳子就松开了,她掏出堵在嘴里的东西,从麻袋里悄悄观察四周的动静。
好像车里,除了驾驶员只有她。
放手一搏。
司然猛地坐起身子,另一口袋掏出的一次性针头对准了驾驶座上的男人。
“停车。”逼迫性的命令。
沈从之感觉有尖锐的东西抵着脑袋,他的车子慢慢的减速,停下来。
“你怎么醒了?”这是他始料未及的。
“说!你是谁?为什么抓我?”司然记得自己在路上跑步的时候,被人用毛巾从身后掩住了口鼻,之后就没有了意识。
“你不认识我是谁?”沈从之双手举高,不敢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