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虽然坐在轮椅上怀里还抱了个女人。
但,丝毫没有给人以弱势或猥琐的形象。
“我书读的少,你那些词我听着新鲜,麻烦你再讲几句,我扩充一下词汇量。”
司御尘话说的谦卑,听的人却冷汗涔涔。
廖卿言一下子怂了,没有了之前趾高气昂的样子。
“他小叔,我嘴碎,管不住嘴,我着急我儿子才。。。我没有坏心的。”
“哦!原来是嘴犯了错,与大嫂无关。”司御尘琢磨着看向姬若,低声说:“若若,你不知道,我一个人住在春暖花开的时候,有一群人去我后花园刨坑,被抓了现形还狡辩,把我气的。。。”
“御哥哥,后来呢?”
姬若没有细问那群人的目的。
她明白一个道理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
“后来,我家主子送了他们一人一个鱼钩。”
冷隐知道自家主子说的是去年冬天司颜俊带了一帮人去刨坟的事情。
那时候,女主埋在老榕树下面。
司颜俊是铁了心和自家主子抢一个死人。
“御哥哥,你给送他们鱼钩做纪念品吗?”姬若单臂勾着他的脖颈,眨着眼睛,想不起去年的事情,不知道他的用意。
“差不多。”司御尘环住她的细腰,唇角勾起一抹笑意。“我想把他们的嘴缝上,可惜,我没有针。所以。。。”话点到为止,他本不想提旧事。
像钓鱼那样用鱼钩刺穿人的嘴唇吗?
姬若猜测着,却没有露出惊恐的神情。
毕竟,她曾执剑斩妖除魔,手刃恶人。对血腥的事情,司空见惯。
她的心理素质是其他人不可匹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