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竹子精不怕摔。
冷隐跪下,从实招来:“主子,我在你和卿卿小姐的水里下了迷药。我不想要女主嫁给你。只有我亲自出手,这戏才做的够真实。”
他动了主子的电脑,用自家主子的给卿卿小姐发了邮件。
造成两人余情未了,千里迢迢约会的假象。
他把昏迷的主子和廖卿凡抬上床,蒙上被子。
然后去门外把守着。
这样,女主一定会以为是自家主子的意思。
只是,这样冒险的谋划。
同样是秃子头上的虱子,明摆着。
自家主子第一时间就会怀疑他。
“做戏?”司御尘的手下推着轮椅上前,他一把揪住冷隐的衣领。“用一个女人的清誉来满足你的私欲。”
冷隐抬头看着自家主子太阳穴的青筋暴起,满脸的阴郁。
“主子,我不配有任何想法!我也不知道那阵子怎么冲昏头脑,办的糊涂事。任您处置!”
司御尘松开手,转过轮椅。“冷隐,你跟了我多久了?”
“差2个月零4天不到27年。”
司御尘的手握紧了轮椅扶手,压低了声音,像寻常主仆对话似的。
“20多年了,时间不短了。我的脾气,你再了解不过。”
冷隐满目的悔过与坚定,他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,咬着牙说道:“我不该觊觎您的女人。”
“你说我要怎么处罚你?”
“主子,求您亲自送我一程。”
“你想求个痛快!”司御尘转过轮椅,“我们的主仆情分算是尽了。”
冷隐给司御尘磕了个头。“多谢主子这些年的收留。”
20多年来,主子待他如手足。
他不会让主子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