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司御尘后，她才放声痛哭。
嗓子都哭哑了。
哭到没有力气，睁不开眼睛。
白灵儿扶起姬若喂她喝水。“司御尘呢？他怎么没和你回来？”
“咳咳”一提司御尘，姬若呛了一口水。
白灵儿拿袖子给她擦了擦嘴角。“你慢点喝。”
“娘亲。”
“若若，你的眼睛怎么红了？疼不疼？”
“婚结不成了。”姬若摇着头，素日里娇艳的唇瓣泛白了。“我的嫁妆可以省下了。”
“快告诉娘亲，出什么事了？”白灵儿紧张的声音，面具下的一张脸挂了担忧之色。“娘亲省下那些东西也没地方用。”
“我的御哥哥。。他、、”提起他，如鲠在喉，“他死了。”
白灵儿怔住了身子，好久没反应过来。“他怎么死的？”
姬若抱着被子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小白兔，她倚在床头，痛苦的声音。“娘亲，你被男人骗过吗？”
白灵儿坐在床上摸着姬若的头，柔声缓缓道：“在男人看来，骗女人是因为爱，因为很爱，怕失去，才会行骗。谎言总有被拆穿的一天，他们又会说这不是骗，一定要你去理解他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“苦衷？”姬若想了想，笑的凄凉。“我是心甘情愿被骗的。”
若若，在我的心上留下你的牙印，再相逢，哪怕沧海桑田，哪怕对面不相识。我有这点心疼的感觉便不会负了你。
在仙界，姬若被御哥哥这句话骗了一千年。
在人间，司御尘又换了一套说辞。
若若，你是我窗外的白月光，我已爱到心慌。你是我春暖花开的蝴蝶，飞到天涯，终是我心口的朱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