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
“除非有把握，否则我不会让人知道我在查那件事，祖母，你就告诉我吧，我不想母亲含冤九泉，也不想大姐一直恨我，更不想祖母一直有这个遗憾！”蓝云舒央求。
老夫人终于松了口：“我可以告诉你，但你一定要答应我，不能莽撞行事，千万要保护好自己！”
“是，祖母。”
老夫人这才带着恨和悔，把当年的事说了。
蓝云舒仔仔细细听完，忽然冷笑：“所以说当年指证我母亲的，是她的奶娘韩氏？”
如果是别人的指证，肯定没有那么大的说服力，而韩氏是兰氏的奶娘，从小看着兰氏长大，又陪着兰氏嫁进蓝家，如此深厚的情意，却还站出来指证兰氏下毒杀人，再没有比这更无可辩驳的证据了。
“是的，我也没想到，韩氏会指证心颖。”老夫人又气又悔，“我是看着韩氏老成稳重，心颖又最信任她，所以才……”
“那韩氏现在人呢？死了还是活着？”蓝云舒问。
自打她有记忆，就没见过韩氏这个人，很显然的，在母亲当年出事后没多久，韩氏就消失在了侯府。
一般而言，如果韩氏是昧着良心指证的母亲，要么会被萧氏杀人灭口，要么会因为愧疚，或者害怕会被祖母责问，而主动离开侯府。
凭直觉，前者的可能性更大。
果然，老夫人白着脸说：“当年事情发生后不久，韩氏就以年老体弱，需要休养为由，离开了侯府，如今我也不知她是死是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