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都不用试探对方。
陆杨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，潘汶恍然地拍了拍脑袋，点头道：“好吧，那我直接苏醒，然后喊话看他出不出现，如果出现，说明他一直待在我房间关注我。”
将潘汶的灵魂送回去后，陆杨没有立刻离开梦境世界。
因为速度快的话，潘汶很快就回来告诉他最新情况了。
正好他在梦境世界，也还有一些事想要验证。
这些天忙现实里的事，倒是没有顾上这边。
陆杨对小水说道：“把九巫给我带过来，先放在隔壁，我有问题想问你。”
小水不需要离开，它就是这个虚拟世界的执行者，可以随时化身亿万。
“已经将他带过来了，主人想问什么？”小水问。
“最开始接管九巫的水晶骷髅头时，有没有发现信息被篡改？实际上九巫不是第一管理员，还有别人是管理员？”陆杨问。
当初九巫被吸收时，有一段真空时间，那就是陆杨用问话的方式，让其他专家们见证他没有说谎。
最开始接触大罗的时候，陆杨就意识到，九巫的水晶骷髅头很可能有问题。
除了九巫之外，还有别的管理者。
陆杨把自己的猜测详细地告诉小水，随后小水回道：“主人的猜测可以做到，所有灵魂数据，都可以修改，如果是有身体的灵魂，修改梦幻世界的灵魂数据，身体内的灵魂最后会发现问题。”
“但如果没有身体的灵魂，相当于他只有一个灵魂了，修改了这一个，就修改了所有。”
“也可以做到消除所有痕迹。”
“我能够确定现在的水晶骷髅头所有信息都被我掌控，里面没有别的管理员，但已经被抹除或者修改的信息，我也无法察觉。”
听完后，陆杨几乎能够确定，他的猜测方向没有错。
也许过程不正确，但大致方向是没问题的。
九巫就是傀儡，隐藏在幕后另有其人。
就像是现在，陆杨也可以授权其他人拥有更高权限，把自己隐藏在幕后，把权限给其他人后，再让人工智能配合。
因为他拥有最高权限，这些都不难办到。
最后悄悄熘走，也可以办到，最终把自己的痕迹全部删除，那个假的管理员，就成了真正的管理员。
但是相关信息已经删除，假的管理员，还有以后被别的水晶骷髅头融合，都不会发现这些信息。
“大罗说水晶骷髅头是他们释放出去的，那有可能每个水晶骷髅头内，都隐藏了他们的人，最高权限也是他们，为了以防万一，他们还扶持了傀儡，就是九巫这样的人。”
“他们一直躲在幕后，悄悄控制一切。”
“所以大罗一开始也以为我是傀儡，因为我拥有水晶骷髅头，但又不是他们世界的人。”
“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让我把水晶骷髅头带过去，也许是想激活隐藏的那些人，或者想要让我把他的族人带到启点母舰！”陆杨一边思考一边说道。
他也希望小水能够给出一些建议。
比起现实世界的人工智能小天，小水更加智能。
它更是阅读了无数人的记忆，就算是阴谋诡计，估计也很擅长。
把所有事告诉小水，让他分析，比陆杨瞎猜靠自己推测好多了。
小水也知道陆杨现在面临的情况了，它开始主动询问关于启点文明的信息。
陆杨把自己掌握的信息都告诉小水。
比较遗憾的是小水只是依托于水晶骷髅头的人工智能，或者用玄幻小说的说法，它就是神器的器灵。
小水除了继承了水晶骷髅头本来的信息外，并没有关于启点文明的任何情报。
也不了解几十亿年前，到底是不是真有地外文明藏在地底。
现在小水数据库里，最多的还是夏国科学家的记忆信息。
那些科学家都是天才，这辈子经历了无数事。
有这些记忆经验在，小水已经可以提出正确的建议。
它说道：“主人的猜测正确率高达77.4422332123%，还有更多可能但都没有主人你猜的正确率高，想要100%确认，主人需要找到另一个水晶骷髅头，我会在融合的瞬间，掌管所有数据，就算里面有隐藏管理员，这时候也无法逃脱。”
“如果真有隐藏管理员，吸收对方的灵魂数据，我们就知道真实情况了。”
“现在我建议主人您按照潘汶的建议，找个理由让自己没办法前往罗布泊，目前而言，那边非常危险，就算是现在其实也非常危险，但危险系数要比亲自去罗布泊低了23.34353%。”
“下一步计划，只有得到更多信息，才能确定，我们现在可以做几套预桉。”
“预桉如下，方案一：....。”
“方案二：...。”
小水几乎是立刻给出了数十个建议方案，把各种情况都考虑到了。
甚至最危险的情况，是蘑孤弹洗地，陆杨乘坐吴刚号，躲到月球去。
就算月球也不够安全，小水建议陆杨直接离开太阳系。
根据小水的计算，启点文明，一定是遇到了危机，这才会隐藏在地球，并且隐藏数十亿年。
几乎是陪伴地球诞生。
那他们一定有敌人，甚至自身飞船都有可能有严重缺陷。
如果没有缺陷，那几十年前，夏国第一次发现启点母舰时，对方应该也发现了地球的智慧生命。
他们母舰，那时候如果有征服地球的实力，没有可能蛰伏几十年，没有任何动静。
甚至从来不和其他智慧生命接触。
就算是没有看到拥有水晶骷髅头的地球智慧生命，他们完全可以引导罗布泊基地的专家们，去寻找水晶骷髅头。
甚至扮演文明领航者，间接地影响夏国。
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。
有86.4452443%的概率是陆杨到了罗布泊基地，然后才激活了对方母舰。
也就是说，现在的启点文明危机，还真是陆杨带来的。
听完小水的所有分析后，陆杨有些郁闷，谁知道去一趟遗迹，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。
现在这个麻烦已经有点难以处理了。
就算要处理，他也需要冒着一定风险。
但事情是他惹出来的，自然也只能他来平息。
陆杨已经暗暗下定决心，要是最后迫不得已，就算启点母舰是龙潭虎穴，他也要闯一闯。
智子算是自己的底牌，但还不是最大的底牌。
陆杨最大的底牌是自己的民科系统。
上次民科系统已经主动护主一次，送走了不受控制的智子。
要是真到了生死关头，民科系统应该也会有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