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身体应该不能喝酒吧。”
“我点这些酒不是给你喝的,是我自己喝的。”
“付的是我一个人的账单,如果你想喝,就自己去前台点。”
季流苏毫不犹豫的将他手中的酒瓶给夺走了,许是他有一点微微的醉意,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许的沙哑。
虽然话里显得有点刁钻刻薄,非常的小气,实则却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。
拥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人,怎么能够喝酒呢。
“这才多久没有见呀,你就变得这么小气了?我好像也不差你这点酒钱吧。”
肖泽无奈的摇摇头,虽然知道他的用意,但是却觉得他的行为很像小孩子。
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私生子,现在早已经长大了,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,因为他足够强大,强大到令他的父亲都感到忌惮。
当初那个傻傻的阿泽还为了他经常和别人打架,不准任何人欺负他呢。
“你是不差钱,但是你欠我一个答案,而我欠你一个解释。”
季流苏抬起朦胧的眸子迷离的看向他,神色中夹杂了太多说不清的情愫在里面。
这么多的情感交织在一起,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一时间也只能这样凝重的开口道。
“是啊。”
“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我欠你一个答案,而你欠我一个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