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们也是不知道,当时看到那些花蛇在某个山洞里,于是我们就撒了主人所交代的迷药,把花蛇给迷倒了,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们摆空地上,虽然这些花蛇没什么毒害,只是当它们苏醒后就会感到惊慌。
这样一来就可以伤害人了。可惜他们的如意算盘不成功,而且蝗蜂都跑了。
“岂有此理。”
“主人不好了,宫氏少主派来很多的人在四周打听到处寻找,我们要不要躲避一下?”突然有人从外面跑进来,黑衣人戴着面具,愤恨的用力一挥。
“走。”在他们离开后,他们所居住的泥墙,居然轰然倒塌成为了一堆废泥。
“看前面有几匹骏马匆匆离开了,我们要不要追上去?”是宫靖夜的人,看到有黑衣人策马狂奔。
“不必了,都跑这么远了,哼,一定是得知自己的事迹败露逃跑了,我们回去禀报少主吧!”贼人跑了,他们应该就能安全了。
“是有人从中作梗,只是这些黑衣人的出现显得特别的蹊跷,在蛮荒之地,要是我们没来之前根本就无人问允,为什么我们来了之后,
却有人暗下毒手?是为了阻止我们在这里扩展吗?还是说不让拯救这些民众?会不会是余氏一族的?故意来挑衅我们?”
俞铭猜测不是不可能,但是谋士先生却在一旁轻轻地摇头,“我看非也,余氏一族的人不会如此轻举妄动,而且这里的民众曾经与他们也算有些情分,又岂会残害他们,我看是另有其人。”
“先生说的有礼,俞铭你可还记得曾经在西域大草原上那些无故出现的中了毒的僵尸,他们显然是受人控制迷了心智,又深重剧毒无力反抗,直到全身腐烂,倒地不起。”
“少主说起他们是何用意?”
“我们刚来这里时,这里的民众曾经过,他们这边的年少人无缘无故的减少不见了,失踪了,所以我猜测当时在那边出现的游民说不定就是从这里抓去的。”
“从这里抓走的,路远迢迢相距十万千里,难道就是只为了对付我们吗?那对方花的心思,人力,物力可不是一点两点。”宫靖夜轻轻地摇头,他曾经也想过,
“对方既然能从这么远的道路把人抓走,那么他的预谋不是一朝一夕,应该说早就已经埋伏了很久了。”久到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,
也许真的有一种阴谋,正在悄悄的进行着,使他们无法预测,为了争夺天下吗?
还是为了争夺领土疆界?
若只是为了争夺领土,又岂会做这一些不入流的小动作呢?不是暗器就是毒牙,还拿人来做试验,这样子苦毒的人又岂能留在世上?
在他脑海中不禁想到了一个人,金蝉儿的义父,突然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“刚才回报的人是不是说他们一身的黑衣?”
“是啊,因为距离有些远,当时他们也没看清楚对方,但是他们说为首的人好像带着面具。”俞铭说完也不由得瞪大眼,戴着面具,难道是当初那个古墓里面的主人吗?
可是他不是被龙卷风吹走,死了吗?
不对,他们并没有看到他的尸体,“难道那个人还没有死吗?恶人居然有这么命大吗?”如果真的是他,那么这个事情远远的不止眼前这一点,宫靖夜的内心不禁沉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