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教训了他一顿,那个小偷居然跪地求饶,向他下拜。还承诺说以后再也不做小偷了。
总总的迹象表明,他的心智并不是那么不成熟的,至少能分得清楚好坏。
“两位哥哥啊,我问过了,村子里有空房子,说是可以给我们留宿,所以我给了他一两银子。”
“哦,我们逍遥居然还会预先交付定金呀,果然是长大了哟。”琴海耶律忍不住调侃他,结果惹来他一个大白眼。
转头对着琴海明阳却裂开嘴巴笑,“兄长,你说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够到码头呀?”
“只要天气不变,那么明日晌午,我们应该能到达了。”
“哦,那太好了,那我终于又可以坐船回家了。”琴海逍遥突然的欢呼,令琴海耶律感到有些诧异。
他不是不喜欢回去,想要在外面浪的久一点?
现在怎么突然说想回去了?这不是让他感到纳闷吗?
完全无视琴海耶律的眼神,琴海逍遥故意咳嗽了几下,骑着马在前面带路,琴海耶律浓眉一挑,看着那个马屁股,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?
“明月妹妹马上就到村子了,到时候你有什么需求记得告诉哥哥?”春儿因为琴海明阳的话,脸蛋微微一红,这哥哥怎么知道她有不方便?
难道他看到过?这么一想,脸更红了,直接红到了耳根。虽然是自己的哥哥,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,芸芸未嫁的姑娘家呢。
“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,不知道这几位客官从哪里来呀,这是要往哪里去?”
他们几个人一起来到了农庄里,里面有几个好客的老人走出来,迎接他们,还有几个妇女和孩子似乎看不到年轻,这令他们感到有些奇怪?
“老人家,你们这里的年轻人,难道都出去干活了?”琴海耶律故意问了一句,没想到老人的脸色变了,一旁的妇人更是满面的优容。
这是怎么回事?“唉,不瞒几位,看你们衣冠楚楚,非富即贵呀,还有这位姑娘如此相貌出众,这行在路上可要小心啊!
我们这里最近拿出了一班无缘无故的盗匪,不但家里少东西,就连我们那些年轻一点的儿郎啊,都被他们给抓走了。”
“什么,被抓走了,为什么呀?”第一个问出口是琴海逍遥。
“我们也不知道,对方霸占了前面的山头,成为了一山之王,搞得我们这里乌烟瘴气,附近的几个村子啊,都哀声连连,说自己每年所辛苦的劳作,都被他们压下去了。
甚至有些还饿了肚子生了病,老人也去世了几个?”
“岂有此理,还有这样的强盗,简直霸道到家了,那么,你们没有报官吗?这里不是有官府可以管吗?”
“几位大爷,你们不知道,我们这里离的太远了,太偏僻了,就算报官了,我们也得翻山越岭,走上一天一夜的路程啊!”老人满脸的无奈,“既然是这样,那你们也没有想过让官府来帮助你们。”自己打不过,只能叫官府呀,平常他们自己怎么能够抵抗的了贼扣呢?
“官府的人来是来过,只是啊,都无功而返,我们山头上的霸主啊,会夺人的心魂,而且还会吃人的肉。
这样可怕坏人的,谁都不敢靠近那个山头。可恨的是,我们在村上年轻力壮的都让他给抓了。
我们这些孤儿寡妇实在是可怜啊!我们老的老不能干活了,现在只有那些女儿家,天天得去下地干活,风吹日晒,完了,回到家还得照顾孩子,实在是力不从心。”
“不然,他们把年轻人抓上去是做什么呢?难道是做苦力?”
“这我也不知道,你要说做苦力的话,在满山遍野也不见有什么开口的迹象,我们担心啊,会不会他们把年轻人去抓去做些不好的事了?”
就怕他们的性命不保啊,就像人说的那个占山大王是吃人肉喝人血的,那么他们这儿郎们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呀。
“几位大爷也不用人心慌慌,你们是过路的,明日一早早一些离开也就是了,没有人会找你们的是非。而且最近他们也没有来了。”老人话音刚落,门口却来了几批高头大马,突然之间,一群黑衣人陆续的跑过来。
看见人就杀,一旁的马儿受了惊吓,嘶嘶地叫了起来。
“什么人?居然如此大胆,目无王法见人就砍,老弱妇孺都不放在眼里,简直就是禽兽不如。”琴海逍遥看着地上被他杀掉的老人孩子,心头有一团火眼睛也发红了,手里拿起宝剑就冲了上去,和他们撕打。
随后,琴海耶律也加入了战斗,琴海明阳看着他们撕打在一起,于是转身对老人说,让他们到里屋去,顺便让自己的妹妹待在里面,不要出来。
“来者何人?为何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杀。”
对方冷冷地哼了一声,却没有说话,杀人不眨眼,难道他们还要自报姓名?这个人是傻子吧。
“兄长,显然他们不愿意说话,看这些人的打扮不像什么正派人士,倒像是专户说江湖中所传的那邪门邪教。”琴海明阳和琴海耶律看着这些不明来历的人,脸上包着布,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,而且如此的滥杀无辜,全然不把人的性命放在眼里,简直就是该死到极点。
还好,三兄弟也是有武艺的,只是黄色的沙泥地和这里的黄泥地,相比起来是不同的,所以他们所打的招式是这批人见都没见过的。
见他们武功超群,来人似乎有所警觉,渐渐的变化了攻击的对象,有黑衣人渐渐的靠近那些关闭的房子,想要转移那些男人的眼光。
果不其然,把他们的目光分散了,黑衣人眼神一闪,大刀砍向了一旁农舍的大门,大门被他轰然倒地,里面几个老人孩子抱在一起瑟瑟发,在角落里,有一个年轻的女子站在那里。
黑衣人眼睛一亮,不过就在他刚想跨进去的时候,笔直飞过来一件物体,向他袭来,他下意识的侧过身子,用刀去打,哐当一声,一只白色的笛子应声倒地,碎成了两半。
春儿看着那笛子是耶律哥哥的笛子,可恶,这人怎能打坏哥哥心爱之物,简直就是罪该万死,可是,气归气,她也万般无奈,不敢上前,谁叫她手无缚鸡之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