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点,大抵清早起早了。
那你在榻小憩一会。夜翊珩环视一周,喃喃道,看来此地得加张床。
黎语颜坐到美人榻,不解地看他:为何要加床?
夜翊珩但笑不语。
后来黎语颜才知,在观景台搭了床,完全不是用来休息的,而是某人用来折腾她的。
此刻他不解释,黎语颜也没多想,脱了鞋就往美人榻躺。
夜翊珩坐到她身侧,大手往她裙摆探入。
吓得黎语颜惊愕当场:殿下作甚?
他的指腹只在她小腿轻轻拂过:只是瞧你还有没
有出汗罢了。说话间,他倏地凑近她,还是说你在期待什么?
我哪有期待什么?她反问着推他,没出汗了,这里挺凉快的……
话还没说完,黎语颜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裙裾从下摆处裂开,随着某人直起身,她的裙子裂口直通腰际:啊,殿下你做了什么?
她慌忙将破了的裙摆盖在腿,怒瞪某人。
偏生某人颇为无辜地抬了抬手,看着手指的扳指,无波无澜道:抱歉,扳指机关开了。
黎语颜气呼呼地站到地想看他扳指的机关,却不想尚未跨步,裙子几乎整个垂落在地,白皙笔直的双腿就露在某人的眼皮子底下。
而她只堪堪按着裙腰一角,完全遮不住大泄的春光。
夜翊珩,你太过分了!
她刚刚还在想他好温柔,才一会,此人的劣根性就显现出来,将她的裙子划破。
夜翊珩抿着笑意,解开外袍披到她身:适才车孤就说将裙子脱了。
所以我不脱,你就想着办法替我脱?黎语颜羞恼之极,这是我母妃给我做的裙子!
夜翊珩撩开外袍,从她手接过裙腰一角,拎出瞧了,嗓音矜冷:就这般样式,太子妃想做几条皆可。
虽说有他的外袍披在身,但没有大幅裙摆遮盖在腿部,黎语颜浑身不自在。
此刻不是跟他斗嘴的时候,再斗嘴,他指不定又有什么恶趣味冒出来,届时她都承受不来,便强压恼怒,软着调子说:我想回寝宫了。
此刻雨大,你乖乖休息,孤不动你。
这般大雨,即便他抱着她回去,撑了伞使了轻功都会淋到雨,还不如在此地等雨歇了。
说话算话?黎语颜很怀疑他所谓的不动是否真的不动。
嗯。他短促应了。
黎语颜直直地看着他:我不信!
夜翊珩邪肆一笑,按着她的肩头让她坐在榻,大掌锢她的腿:太子妃若不信,孤自然遂太子妃的意。
说话间,他撩开披在她身的外袍。
腿肌肤一凉,黎语颜慌忙按住他的手,忙不迭地道:我信,我信!
她乖乖躺好,将他的外袍当成薄毯盖了个严实。
见状,夜翊珩唇角微勾,颀长的身形略略俯身,把她原来的裙子盖于她的腿部。
黎语颜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,可心里实在不放心某人,硬是睁着眼不睡。
夜翊珩将窗户一一关,转头瞧她双手撑着眼皮的模样可爱得过分,便过去坐她身旁,忍不住揉捏她的脸蛋。
我脸疼。她娇嗔,水光潋滟的眼因困倦变得迷离。
好了,快睡吧。他收回手,轻哄,你身子不便,孤又能如何动手脚?
听到这话,黎语颜缓缓地闭眼,嘴里不忘嘟囔:殿下忒坏,你若真敢对我动手,趁你睡着的时候,我就……
她从他的外袍下伸出两根手指,做剪刀状。